独自迈入水之国的边境,宇文殇的心里莫名地涌上了一股酸楚感。
为什么?会这么的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那残留着的温柔……当初是多么的令他神往和憧憬。
只是如今却时过境迁,物是人非,昔日的时光早已就一去不复返,宇文殇的心里多多少少还存有几丝念想,那段过去无忧无虑的时光到底为什么会突然消失。
为什么?非要这么做不可呢?母亲的墓冢里所说的“宇文家族千年的灾劫”到底是什么?这一系列的疑问都在深深的困扰着宇文殇,他很想去寻找答案,但是这一切必须得先找到宇文泽。
自己的亲哥哥,当年自己最为尊敬且敬仰的人,为什么?你要做出这样的选择?宁愿杀害宇文家族全族的人,包括自己的父母……难道你真的没有一点人性吗?
水之国看上去格外的寂静,仿佛这场战争的爆发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们一般,但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覆盖在水之国周围的结界,他们早就奔赴战场。
宇文殇的手轻轻地触碰到那层结界之上,幽蓝色的光芒给予宇文殇一种强烈的震撼,这种结界封印,里面的人根本没有办法能够出去,而外面的人却可以进去。
随着水千寒被暗杀,水之国高层的上等魂猎者竞相被杀害,这层结界似乎已经完成了它的任务,在宇文殇触碰到它的那一刻,它恰好消失不见。
“琅月……这就是你的计划吗?”
宇文殇似乎明白了琅月心中的小算盘,不得不说,没有想到他在战争方面居然也懂得什么叫做“兵法”。水千寒一死,水之国便会群龙无首,必然会不攻自破。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应该是琅天居然会任务失败,金之国依旧存在,自己还送了命。
宇文殇看着远处的水之国那雄伟的建筑和坚固的城墙,估计他们自己也不会知道,究竟是什么人暗杀了水千寒。
看了一眼,宇文殇想要转身离开,突然,遗留在地下的一滩新鲜的血液引起了他的注意。
俯身轻看,宇文殇能够感受到这摊血液应该留下不久,似乎是有人受伤,而且伤势不轻。
血液的流失,似乎将他的行动路线都标明了出来,从水之国逃出之后,他似乎并没有走远。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
宇文殇循着血液的方向寻找着,他很想知道,究竟是琅月的那个部下拥有如此的实力。
……
金之国,天元村。
欧阳远洵的事迹一下子在天元村内疯狂的传颂着,以前一直排斥着欧阳远洵的村民们纷纷都将欧阳远洵敬为了英雄,毕恭毕敬地尊敬着。
这种感觉,一直以来都是欧阳远洵十分期望着的,那种被所有人尊敬的感觉,而不是被他们视为一个怪兽。
天元村所有被琅天杀死的人全部都得到了复活,包括莫笙、夏旗朔。但是唯独只有上官轻语一人。
她将自己的大劫凶体直接献祭给了欧阳远洵,连自己的尸体都没有留下,道缺拼死释放的“灵幻术”自然无法复活上官轻语。
结果,自己还是什么都没有保护好。
如今的胜利、快乐,都是建立在他人的牺牲之上,而且明明有机会复活,却偏偏放弃了她……
欧阳远洵一直以来对上官轻语都保持着含糊的态度,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在那座青铜古墓里做出的荒唐事,估计自己也不会在上官轻语面前羞愧的抬不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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