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叶栖桐所说的那样,卢笛在接到她的电话之后心里确实非常感动,她真没想到秋歌能对自己这样感情深厚,自己没有出现、他竟然哭了,这说明他心里对自己还是最好的。
不过卢笛还是想抱怨秋歌,早知道这样,何必跟刘海丽做出那样的事情呢?真是气死人了;这要不是看在他遭了这么大的劫难,自己才不会原谅他呢。
但是现在卢笛的心又被触动,因为父亲的二次脑出血,她突然发现让亲人、爱人活着比任何事情都重要;如果他不在了,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现在自己的母亲苏秀珍正在不停的哭,她一定也是后悔了,真不该和自己的丈夫大喊大叫,为什么不心平气和的谈呢?况且还没弄清楚他和王晓兰现在是不是又重新接触了。
卢振兴的手术持续了四个多小时,然后被送进了重症病房;卢笛在一天之内经历了悲喜交加,父亲和未婚夫一个陷入危险、一个脱离险情,真让人感觉到了人生的百变无常啊。
“还好,不是很严重,应该不会有大的影响,不过还是要看他的恢复情况;以后尽量不要刺激他了,这次出血点不大、位置也相对偏离主要中枢地带,所以算是幸运的了。”韩兴耀介绍说。
卢笛再次表示感谢,也把秋歌苏醒的事情告诉了韩医生,韩兴耀一听也是非常的高兴,不顾疲劳,再次驾车返回市里医院,去看秋歌了。
在得知卢振兴的情况后,苏秀珍和卢笛母女总算是安下了心来,张秋芳去给买来了饭,两个人简单的吃了一口,然后就守在病房外;张秋芳和郑磊被卢笛要求去休息了。
“妈,你能告诉我爸爸和王晓兰的事情吗?你干嘛这么激动?”卢笛问道。
“好吧,我来告诉你吧,其实想想看,今天这事却是怪我,我是反应过度了,不该对你爸那个态度。”苏秀珍自责道。
“行了,我们不说今天的事情了,您也是为了维护家庭;我听您的意思,您也熟悉王晓兰?”
“熟悉、能不熟悉吗?我们原来都是旅游局的工作人员,是同事;而你爸那个时候是种子公司的一个干部,年轻有为;有一次种子公司组织活动,我们也参加了,然后就和你爸认识了,而我和王晓兰又同时喜欢上了你爸。”
“哦,那您还是胜出啦,怎么现在还这么大反应呢?是不是爸爸背着您做了不该做的事啊?”
“没有,我们结婚后你爸很本分;不过我是胜出了,但是却不是靠我的实力胜出的,是因为王晓兰退出了,我才和你爸结合的。”
“哦,她退出还不是因为爸爸选择了你吗?”
“不、不是的;你爸当时其实是喜欢她更多,而且他们都要结婚了;这个时候王晓兰那边出了变故,所以他们才分手了。”
卢笛明白了,母亲心里有心结,那就是自己的胜出是建立在别人主动退出的基础上的,胜利的不那么畅快;是人家和爸爸分手后,爸爸才回头来找的妈妈啊。
“那王晓兰为什么放弃了呢?难道他们产生了矛盾?”
“不是,是王晓兰的母亲从中作梗;那个时候我们旅游局的局长有个儿子,看上了王晓兰;王晓兰的母亲贪图人家的势力,就破坏了你爸和王晓兰的事情。”
“哎呀,这没看出来啊,原来那个老太太还这么坏呢?”卢笛吃惊地说。
“她的坏还不止这些呢;我和你爸结婚之后,王晓兰那边却没能和局长的儿子结婚,原因是、是……”苏秀珍突然不说了,看着很为难的样子。
“怎么了?是什么原因啊?”卢笛诧异地问道。
“唉,这也是我听说的,不知道真假;原因是说王晓兰那个时候已经怀孕了,局长的儿子发现了,就大怒了,不但打了王晓兰,还把她们家给砸了;结果局长的儿子被拘留了,他们的事也黄了。”
“啊?那、那王晓兰怀的孩子是爸爸的?”卢笛再次惊讶的问。
“我也不知道,我问你爸,他就是不说,到现在他都守口如瓶;不然我今天也不能那么激动。”苏秀珍说着又哭了。
“行了,您别伤心了,这些年我爸对您也够好的了,您在家什么都不用做,还要啥有啥,我爸多宠您啊。”
“是,他是对我好,可我心里总觉得别扭,不过今天把他气得再次病倒了,我就想明白了,还有啥想不开的呢?只要他活在我身边,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几十年都过来了,还想那个事有啥用呢?”
“唉,您想开了就好,我爸这回要是好起来,您可别再刺激他了,好好的在一起相互守候多好啊?”
“是,我不会再惹他生气或者着急了,他愿意怎么着都行了,不愿意见我、我就躲着他,由着他高兴吧。”
“您说啥呢?咋这么极端呢?我爸不会不愿意见你的,您放心吧;还有我呢。”卢笛急忙抱住母亲说道。
“唉,都五十多岁的人了,就不该有这样的心了;争什么呢?都平平安安的就好了,自己爱的人安康、顺心,比自己顺心都重要。”
“好了,别感慨了,都要顺心、都要安康。”卢笛心里也很复杂,自己和秋歌闹得也够可以的了,接下来怎么发展还不知道呢?能不能顺利的走下去还是未知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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