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张狂的异常反应,宇文长弓先是愣了一下,但是并未多想,只以为自己在这里有些打扰到张狂的书店生意了。
不过,对于张狂的回答,宇文长弓有些想不明白了,自己见过自己那位死鬼老爹?什么时候,难道是我不记事的时候?
“张狂先生,我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呵呵!你只是不知道罢了!就在刚才的停车场,要不宇文长弓先生再回忆一下?”
张狂呵呵一笑,右手旁的茶杯被他顺势端起抿了一口杯中茶。
刚才的停车场?
张狂这话一落,宇文长弓脸色就是一白,虽然现在已经不在那个停车场了,但是回想起停车场内的一幕幕,宇文长弓隐隐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忽然,宇文长弓神色猛然一顿,他突然想到刚才在停车场内突然闪光突然走进去的两道身影。
好像有一位叫董总,就是他当初买下了那座停车场,并改造成了……
宇文长弓的心思在电转火花只见,脑海中划过一道亮光,视线不由又看向面前的遗嘱。
遗产:一座恐怖屋?
难道那座停车场就是我那死鬼老爹留给我的遗产?这么说在五年前,我那老爹还活着?
宇文长弓记得很清楚,那个高档小区就是在五年前传出关于停车场改造成鬼屋的短视频报道的。
宇文长弓现在心中不知道该去想些什么了!
自己的死鬼老爹五年前竟然还在世,那他为什么不来看自己?找自己?为什么偏偏死了之后才找到我?
宇文长弓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色,此刻有些异常的麻木和不知所措。
而随着宇文长弓这幅面孔的出现,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书店内,细看,这道黑影正带着一副鸭舌帽。
这道黑影出现后,只是看了一眼宇文长弓,然后缓步走向一袭白衣的白云子,白云子从自己面前的书本上收回视线,看向正坐在自己对面的黑影,没有任何的表情。
黑影虽然带着鸭舌帽,却是看不清模样,一眼望过去,整个面部都是黑咕隆咚的一片,根本不知道这黑影究竟是何模样。
这道黑影的出现,自然也引起了张狂的注意。
但看到白云子对他摆手,张狂这才从白云子这边收回视线,目光看向面前的宇文长弓,脸上露出思索之色。
书店就此陷入了安静之中,似乎都在等待着宇文长弓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
一刻!
两刻!
三刻!
……
一时!
一时一刻!
一时两刻!
一时三刻!
整整一时三刻,书店内没有任何的动静,就像是都陷入了静止之中一般。
张狂注视着宇文长弓,而白云子和黑影两人则是大眼瞪小眼,一个无声地抿着茶,一个则是一脸的黑咕隆咚,不知道究竟是何表情,就那般无息地坐着。
也就在白云子再次端起茶杯准备抿一口的时候,宇文长弓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身上隐隐有一股莫名的韵味出现。
白云子笑了,杯中茶被他一饮而尽。
而他对面的黑影却转头看向宇文长弓的方向,看不见什么表情,也没有什么言语,只是又转头看向白云子,一道邪魅又磁性的男音响起。
“劫难不可避免,我在后面等你!”
黑影的话落,身形已经消失在书店之中。
白云子望着自己的对面沙发,似乎还有余温存在一般,脸色微变又恢复正常。
那方,张狂又看了一眼白云子这边,然后收回,看向宇文长弓,此时,宇文长弓也正看着他。
“张狂先生,我愿意接受我父亲的遗产,并依照他的嘱托继续把恐怖屋开下去。”
此刻,宇文长弓同时也想到了今天脑海中曾出现的那段话和某些画面。
写书成神!
那我的第一本书就以我接下来的生活为原型来写吧!
笔名嘛!就叫“我会装修空调”这个笔名吧!
这个笔名其实宇文长弓已经注册,只不过现在才算真正的打定主意。
书名……
宇文长弓暂时思索着,想到书名,目光再次落在面前的遗嘱之上,心中打定了主意。
书名就叫《我有座恐怖屋》吧!
宇文长弓眼神清澈,神色坚定,这让一直关注他的张狂不知道宇文长弓做了个设么决定,但是……
又看了一眼白云子的方向,张狂稍松了一口气。
但是似乎在向好的方面发展吧?毕竟白云山神还在这里!而那道黑影却消失不见了!
对于天地大劫,张狂自然是也有些许了解的。
“行!既然宇文长弓先生已经打定主意,那便在这上面签字吧!”
张狂话落,宇文长弓这次没有任何的犹豫,提笔在眼前的遗嘱上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宇文长弓!
虽然看起来有些奇怪,但是宇文长弓并没有其它什么想法,只想着自己的书应该如何去开头,以后的恐怖屋应该怎么去经营。
而除此之外,他不想再去想其它的。
“这个木牌宇文长弓先生拿好,以后若是碰到了不可解决的问题,可以拿着这块木牌喊我的名字,我必然及时回应!”
张狂拿出来一块木牌,上面有些阴寒的气息,一个昏暗的“令”字刻在木牌之上。
宇文长弓没有拒绝,伸手接了过去。
“那边多谢张狂先生了!不知道张狂先生可是我那父亲的老友?”
直到这时,宇文长弓才询问起张狂的身份。
而张狂却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宇文长弓先生,你以后走的路必然是不同的路,你的书构建的历练世界若是完成,还希望能在其中给人族留下生存之机!”
张狂还没有回答宇文长弓的话,反倒是白云子的声音突然传出,让原本张了张嘴的张狂又吞下了自己原本想说的话。
宇文长弓一愣,看向白云子的方向。
一袭白衣,模样儒雅,这人也认识我?
宇文长弓看向白云子的方向,但是白云子并未看他,而是还在看着自己面前的泛黄书籍,似乎刚才那段话不是他说的一般。
宇文长弓对于这一袭白衣的形象原本是羡慕的,但是此刻他只觉得这一袭白衣的儒雅男子是那般的神秘。
他怎么知道我会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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