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帝皇岛的凶手死了,江湖上又有了一阵短暂的平静……
可真会如此平静下去么?
当然不会!
只是不知风雨何时又会来临?
其实每一个人都会希望这种平静可以一直下去,可是有些事它根本不会随着人的意愿而改变的,因为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各种纷争,有纷争就会有各种各样的可能,这不是任何人能改变的……
早春二月。
江南。
北方还是冰雪初融,江南早已绿草茵茵,春风轻抚过每一个人的心头,都让人无比愉悦!多情的少女穿起漂亮的衣服,在和风中放起了风筝,暖暖的风轻轻托起一只只漂亮的风筝,风筝高高飞在蔚蓝的天空上,少女们多情欢快的笑声,似乎也感染了天上的白云,随着风筝在蔚蓝的空中翩翩起舞!
英俊多情的少年们,已准备好随时远行,去追寻属于自己的梦,也许这追梦的路上有快乐有伤心,可依然无法少年们一颗颗追梦的心!阳光照在一张张英俊的脸上,春风轻轻吹拂着少年们的背影,少年们追梦的脚步也都分外的轻松和坚定!
春天,本就是一个令人愉悦的季节!
万物复苏,大地春回,连白发苍苍的老公公老婆婆的脸上都挂着一丝喜悦,似乎在这美丽的季节里,他们也已年轻了起来……
镇远镖局!
有一个人却愁容满面长吁短叹!
粗豪的脸上似乎没有感受到春天到来的一丁点喜悦!
这人是谁?会在这多情而又美丽的春光里独自发愁呢?又是什么事惹得他会在这美好的春光里愁容满面呢?
这人当然是陆镇远!
厅内的桌子上酒菜早已摆好,而陆镇远来回的踱步,不时望向厅外,满眼血丝的陆镇远似乎十分焦急的在等着什么人?
不一会,厅内来了两个人,一个人一头白发,精神矍铄,步伐稳健,正是在福州回来的雁北回!另一人满面的风尘之色,衣服也是有几日没洗了,满是污渍,径直到桌子旁坐下,自腰间取下一个酒葫芦,大大的喝了一口,二人谁也没有说话,神色也如陆镇远般焦急!
陆镇远见二人不开口,他也没有说话,而是继续踱步焦急的看着厅外,看来还有人没有来,难道他是在等龙飞云么?陆镇远难道又有什么疑难之事解决不了,在等龙飞云么?
厅外又想起了三人的脚步声,这次走在前面的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和尚,一身青色的僧袍已洗的有些发白,面容慈祥长眉低垂,来的竟是少林掌门无想大师,身后是一个五十几岁身材高大的道士,腰间挂着一柄刻有真武二字的古朴长剑,清瘦古拙的脸不怒自威,乃是武当掌门知秋道长,最后一人居然是有大内第一高手之称的“开山掌”许开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会让这些名动江湖的人齐聚在陆镇远府上!
陆镇远请大家坐下后,沉思了片刻道:“看来南宫傲雪是不会来了!那我们就开始说吧!”陆镇远要说什么重要的事,竟然将少林武当掌门请到了这里!
陆镇远咳嗽了一声刚要开口,一个冰冷至极的声音传来,声音中似乎不带一丝人类的情感,好是来自九霄云外的天际般冰冷无情:“谁说我不会来!我已经到了!”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一个白衣胜雪,面色比衣服还白的英俊男人已坐在桌子旁,他的双目犹如万载寒冰般冰冷,比他目光更冷的是他身上的杀气,他坐在那里就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刀,似乎随时就可要了别人的命!还有谁身上有这种逼人的杀气,还有谁有这种令人不寒而栗冰冷的目光,还有谁有这听上去都会令人胆寒的冰冷声音,还有谁有这孤傲清冷帅气的容貌,只有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南宫傲雪!
陆镇远道:“你来了!”
南宫傲雪回答的简单至极,他一向是个不喜多话的人,唯有和龙飞云在一起时,南宫傲雪的话才会多一些,所以南宫傲雪只说了三个字就是:“我来了!”
雷动天喝了一口酒道:“你来的路上可曾听见过什么?木头!”
南宫傲雪也不生气道:“听见了!”
雷动天道:“你信么?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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