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若水说完,那男子的钱袋竟然飘了回来,慢慢的落在了刚才那男子坐的地方。
然后那男子也跟着跑了过来,那男子看着钱包,脸色表情相当震惊,似乎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看了风渊辰等人几眼后又朝着客栈食客四周看了看。
然后拿出钱贝大声道:“好!你们的酒菜我也帮你们付了”说完那男子拿出钱贝朝着掌柜一扔,又望了一圈食客才匆忙离开。
众人哈哈大笑道:“这男子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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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空旷的的房屋内,只有挂在墙上的画以及放在前面的一个案几引人注意。
一名男子一直注视这幅画,画上画的是雷声震动,覆盖峻山,一只飞鸟在雷声中震翅飞翔,一对雪白的翅膀非常大,似来回振动,仿佛要冲破这天际。
这名男子就是子归于期。
子归于期向下面一男子问道:“乎哀,这只荒兽什么时候可以苏醒?”
乎哀很是为难,子归于期经常会问他这句话,心中确实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应付道:“需要的时候就会苏醒!”
子归于期没有说话,他自己也知道这是自己经常发的牢骚。
突然一名男子道来,那男子一看就是跟随白尧或书等人的乎俭
乎俭向子归于期道:“回少主,他们都是九有泮宫今年刚来的学子。”
子归于期沉思道:“恩,都是新学子嘛,可还有啥发现?”
乎俭想了想又道:“我跟随他们的时候发生了两件很莫名其妙的事情,第一件就是很多鸟兽从笼子里跑了出来,第二件就是我的钱袋莫名其妙的倒飞了回去。第一件事情应该与他们有关,但第二件事情我却想不明白,环视四周却啥也没发现。”
子归于期“噢”了一声,想了想道:“是不是这样。”
突然一阵风吹过来,然后乎俭的钱袋好像是被风吹过来一样,飘到子归于期的手里。
乎俭想了想到:“那钱袋飞回去的时候,我没有一点察觉,要不是我意识较强,根本不会注意到钱袋自己飞回去,我断定他们中间没有人可以达到这种程度。
乎俭停顿了一会道:“可这次....我却稍微能感受到钱袋飞出去的痕迹!”
子归于期握着乎俭的钱袋笑道:“有意思,可不要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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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回到九有泮宫,每个人都很努力的修炼自己的功法。特别是看到兮若水的玄水元气之后,都觉的自己差的太远了,都很努力的修炼。更可怕的是,宗长已经开始慢慢的着重培养学生,而一些古怪的宗长则会剔除不适合本宗科的学子。
一天,递钟子约到黄昏上课,很多学子没按照宗长上课的已经慢慢跟不上了,或者很多学子根本不知道宗长在哪里上课,找也找不到。
递钟子带领一众弟子来到最高山头,和以前一样,一句话也没说就开始弹琴,其声呜呜,冥冥之义蕴含其中,落幕慢慢降临,晚霞也失去色彩与曲调一起结束。
递钟子道:“轻轻,把你刚才听到的琴曲弹奏一遍。”
风轻柔一听喊到自己不免有点紧张,但也慢慢走上前去,端正好后按照递钟子刚才弹奏的琴曲弹了一遍。
递钟子还是和以前一样面无表情道:“轻轻,我让你弹黯然之情,你偏要弹朝发之义,你最近可有认真?”
风轻柔道:“每天都来,宗长,何为朝发之义,我弹的没这么高深吧!”
递钟子还是和以前一用的神态问道:“轻轻,你每天来了之后在做什么?”
风轻柔道:“弹琴!”
递钟子道:“用手在弹?还是用心在弹?”
风轻柔:“用....用手!”
递钟子道:“你也知道你没有用心在弹,那你可错?”
风轻柔认真道:“宗长,我知错了!”
递钟子道:“我观你对琴只是熟练而已,对琴并无热衷之情,长久下去不会有所成就,还可能会对你造成伤害!”
风轻柔忙道:“宗长,不会的!”
递钟子道:“你的心不在这里,并且你的路就在你身上,希望你以后能够有所觉悟!”
风轻柔道:“宗长,我会的。”
递钟子叹了口气道:“我的意思你明白嘛?从明天开始我的课对你有害无益,你...尽量不要来了。”
风轻柔不知怎么回答:“宗长,我..”
递钟子忘了忘远处道:“相识一场,告诉你,你真正要做的事情不在琴道上,不要在这上面浪费时间了,从你身上能寻找到答案。”
风轻柔道:“我是...”
递钟子道:“你不要为了别人而学习没用的东西,别人都知道该怎么做,而你却不知道做什么,你回去想想吧!”
风轻柔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泪水在眼珠子里打转,强忍着不让自己留下来,可这心里的滋味却更加难受。
递钟子转过身看着落幕余晖。
风渊辰看到这种情况,猛的站起来!
递钟子道:“恩,很好,你也知道站起来,刚才这些话也是说给你听的,明明有着更重要、更适合的事情要做,却在这里胡闹。”
风渊辰想了半天,不知道说啥,好像递钟子说的都很对,自己本来就是想来混混的,这次被赶出去也是清理之中,想了一会什么也没说,风渊辰就拉着风轻柔走了。
白尧或书心中百感交集,很想站起来帮风渊辰说啥,可是不知道是自己说什么好,还是宗长递钟子的气场太大,自己竟然心里好像被压住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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