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人算不如天算,阿羡父亲的老师,过气高官,竟然时来运转,官复原职。手机端他想起门生,阿羡的父亲,一番运作就让他回了京城。
阿羡一家离开那天,高峰没有去送他们。他站在高高的山头上,看着他们像蚂蚁搬家一样,缓缓又急急地离开。
高峰内心深知,他只是一名乡野村夫,而阿羡则是书香之家的千金贵胄,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阿羡走后,高峰足足消沉了两个月,才重又在村里出现。
高峰虽不愿出远门,却能时时得到阿羡的消息。
阿羡嫁人了,高峰在河边哭了好几夜。阿羡有孩子了,高峰做了红鸡蛋和师父一起吃。
师父看着高峰痴情的样子,除了摇头叹息,别无他法。
师父在高峰三十五岁的时候有事离开,一直未再回来。
又过几年,高峰听闻阿羡的丈夫去世。阿羡与婆家不睦,与娘家也不和,独自带着孩子离开了。高峰听闻此事,第一次出了远门,辗转千里找到了阿羡。
故人相见,感怀悲秋。高峰却并没有和阿羡生活在一起,他在附近找了个住处,好方便照顾阿羡。能够每日看到阿羡,高峰已心满意足。
阿羡的孩子一开始对高峰比较排斥,后来渐渐好些。虽说不上亲热,却也不至过于冷冰。
再后来阿羡患了重病,自觉时日无多,就将积蓄及值钱的首饰变卖,送孩子出去上学。
高峰不会眼睁睁地看着阿羡去世,他绞尽脑汁赚钱采药给阿羡治病。两年过去了,阿羡的病虽然越来越重,却一直还活着。高峰什么活都干,什么钱都赚,但仍无法填补高昂的药钱。
走投无路之下,高峰一时想不开,偷了辆手推车。
若说偷了就偷了,高峰不承认,谁也拿他没办法。
谁知实诚的高峰心中有愧,在失主找上门来时,竟然承认了,而且衙役抓捕他时,他竟然不反抗,于是身陷牢狱。
进了大牢后,高峰才发现,他就是想反抗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李小剑心里所思,看着高峰,问道“那孩子,在写意阁?”
高峰点点头,接着说道“他叫羡尘,不过现在可能为了方便,改名字了。”
这倒无妨,李小剑知道既然这个学生在写意阁,那待高峰身体全好后,出去一寻或张个告示,羡尘自会找来。羡尘,姓羡,这在白霜,可是帝国八姓之一啊,估计属于远支了,否则也不会沦落至此。
李小剑又问“那阿羡阿姨呢?”
提示:本小说不支持浏览器转码阅读,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转码阅读既可正常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