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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痕见柏江月到来,神情依旧是落寞伤感,轻轻地低着头,似是不愿与其对视。
柏江月上前坐下,对白一痕说道:“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知道你的担忧,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依旧会爱你的,你可是我最亲的妹妹!”说罢,柏江月将自己胸前的白色玉锁取下交予白一痕。
白一痕见状,连忙推辞道:“师姐,这怎么可以?这玉锁是你从小到大一直佩戴的贴身之物,我怎么能要?”
柏江月挡下白一痕的双手,自顾自的为白一痕戴上:“一痕,这玉锁自我记事起便一直佩戴着,时至如今,感觉已经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它虽是凡间玉石,却是师姐最为珍重的物件,而你则是我最牵挂的人,今天,我将它送与你,记住,这不是我们分别的礼物,而是寓意着你对我的重要性是任何人无法比拟的。”
“师姐!”白一痕哭着抱住了柏江月。
天泽感知到此情景,自己不便打扰,便默默的离去。
出了玉矶堂之后,天泽便前往御龙来探望血狼伤情。
天泽来到御龙之时,其中尽是热闹景象,其中天泽更是认出几个天纵天的弟子。
天泽向带路的弟子问道:“御龙今日为何如此热闹?”
那弟子笑道:“天泽师兄应是许久没有来御龙了,自四疆囚场之后,天纵天群龙无首。虽是期间出现过几个人意欲光复天纵天,可惜人单力薄,均以失败告终。索性天纵天的一众弟子全投奔我们御龙了,现在我们玉龙是空前的强盛啊!”其言语之间,尽是骄傲之态。
天泽闻言,心中也欣喜了几分,毕竟御龙帮自己不少,他们强盛,自是自己所乐见的。
行了片刻,天泽来到一处院落,君子博正在其中。
天泽走近院中:“师兄,进来可好?”
君子博见状,掩下愁容,起身道:“天泽,来来来,且坐下谈话。”
虽然君子博脸上的表情变化极快,但是还是被细心的天泽察觉:“师兄,可有烦心事?竟独自在此喝茶。”
君子博见自己隐瞒不下,便轻叹一声,说道:“血狼……已经离开宗门了!”
“什么?”天泽心中蓦然遭受雷击,连忙问道:“怎会如此?莫非是我上次带回的灵丹没有发挥作用?”
君子博摇摇头:“不,你送来的灵丹对于血狼的恢复起到了很大的帮助,只是血狼醒后不知为何便一直忧心忡忡,今天早上,当我去给他送灵丹之时,便看到他留在桌上的两封书信,一封是留给我的,一封是留给你的。”说罢,便将书信交予天泽。
天泽接过书信,上面端正的写道:天泽亲启。遂急忙拆开信封。
天泽,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东灵宗了,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你我自仙脚村相识至今,已有近一年了,我至今仍是无法确定将你带到修真界是对是错,我希望这个答案能由你来帮我解答。如今,我要踏上属于我自己的使命征途,一步偏差便是尸骨无存,我不能保证我们还能相遇,即使相遇也未必可以相识,但是在灭世灾劫来临之时,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这是我必须要走的事。最后请你答应我,让自己在变得果断凶狠一点,有时候善反而是恶,因为你的善对于下一个受害者便是恶,谨记,保重!血狼。
天泽读罢书信,轻运一缕灵气火焰将书信焚毁,心中却陷入沉思:血狼似乎对于灭世灾劫也有了解,而且还说有自己的使命,看来血狼并没有想象之中那么的简单。
天泽向君子博问道:“师兄,血狼他是什么时候进入东灵宗的?”
君子博回道:“血狼并非是从外界选拔进入东灵宗的,他的父母便是东灵宗的弟子,不过在血狼很小的时候便因意外离世了。”
“这样啊!”天泽如此一来,心中更为疑惑,如此便排除血狼是其他势力安排进宗内。
君子博见天泽此般深思熟虑,不由问道:“天泽,你怎么了?是不是血狼在信中说了什么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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