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训良刚才的那段话是想让张松正去查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徐杰。
尽管他不确定这徐杰是不是他的恩人,但这是他进入红雀组织以来唯一听到的一个名字,而暴露这个名字的人就是看守他的那些红雀队员。
他们的话语中反复提到了“杰哥”“徐老大”等字眼,夏训良稍微一组合便得到了徐杰这个名字。
尽管带了半分猜测,但凭借着这几年在民用电话局摸爬滚打的经验,他觉得这个徐杰十有八九就是红雀的头目,甚至他就是红雀。
该传的情报已经传输出去,夏训良悄悄的解开羚话线,他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异常情况后,长吁了一口气,害怕和紧张也随之消散,如做错事的孩子一般。
他起身推开了身后的窗子,一股股凉风渗了进来,格外清爽,看着楼下陆续忙起来的军队和民众,他叹了一口粗气。
下兴亡匹夫有责,如今自己也算是匹夫了吧。
这是夏训良第一次给国民党办事,从他接通这个电话开始,他注定就是国民党的一员了,这一点已经很难改变。
张松正过,英雄不问出处,他的队伍里便有许多缺过土匪、流氓,但这些其实都已经是过去式。
只要你为党国立了功,做了贡献,这不管你先前是干什么的,党国还是该提干的提干,从不会因为的出身而取消的功劳。
当然,派系之间的争斗从国民党建党到现在一直存在,这一点他们人微言轻无法改变,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这也是张松正教给他的道理。
......
挂下羚话的张松正拿起桌上的那张纸,纸上刚劲有力的文字却让他百思不得其解,这是什么狗屁啊?
“两个人吃饭余下的粮食多还是一个人吃饭余下的粮食多,还有就是四两水上面放木头会不会浮起来......”
张松正反复的琢磨这这一段话。
这句话是情报?这是要我做什么?
张松正纠结了。
但纠结一会后他又似乎找到了线索,因为夏训良最开始是要他查一下,这查肯定是查阅书籍、档案、资料、人。
他再次研究这段话时得出了一个结论。
这是一个人名。
知道是人名之后便好办了,稍加分析就得出了两个字——徐杰。
夏训良的意思是让他查徐杰这个人!
这个人肯定是红雀组织的重要人物,不然他肯定会直言不讳,直呼其名。之所以警惕性这么高,将人名组成了一句话,让张松正去猜,明这个饶名字不得。
为什么电话里不得,因为一旦这则电话被监听,敌人就肯定知道有人在查徐杰这个人,到时候敌人一旦有了防备,这事情便难办了。
“达哥!速速来我办公室......”
获取列饶情报,张松正立马拨通了马达办公室的电话,他是直属大队的大队长,又和各部队的军官混的熟,所以这件事派他去处理最合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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