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敬德还准备说话,可是还没等到话语说出口便眼前一黑直挺挺的向前方到了下去,身后的单雄信亦是感觉胸膛像是炸开一般重重的到了下去不省人事。
战场上的众人见到如此情景,一个个都呆若木鸡一般站在那里,好在有机灵的亲卫看到主将倒下连忙策马向着对方跑去,生怕晚了一步为主将收尸。
战场中央的士卒看到双方战阵之中各自冲出一人,向着本方主将策马狂奔而去,待将对方捞起便快速的向着己方大营跑去。
不久后便鸣金声大作,士卒们一个个都迈着整齐的步伐向着大营归去。
王莹莹听闻自己夫君在城外与人激战,现如今陷入重伤昏迷不醒的地步,吓得不由脸色有些苍白,挺着一个微微隆起的肚子,好似一个笨拙的小企鹅一般在房间中走动。
“哐当!”一声,房门被人推开,便看见王世充带领亲卫七手八脚的将脸色苍白,华丽的金色战甲上更是被那猩红的鲜血所沾染的单雄信抬到床上。
王莹莹看到夫君如此模样顿时那一双妩媚动人的桃花眼充满了淡淡的雾气,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
王世充虽然对于单雄信竟然如此不堪,在阵前被对方打的不省人事,不过一想到对方乃是人人害怕的黑面神心中的那一丝不快便消失不见了,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竟然要哭,哪里还能坐着赶忙出声劝慰“我的宝贝女儿,单雄信没有事只不过是受了一些轻伤过段时日就好了,你现如今身孕在身切莫动气!”一副慌乱的样子搀扶着对方。
王莹莹听闻父亲的话语总算将高高抬起的小心肝得以放下,不过待看到夫君那苍白的脸色一时间有些语气不善的看向王世充道“父亲,你也知道雄信现如今是女儿的夫君,更是肚中孩子的爹,若是在战场上有什么三长两短可叫我怎么活啊!”
王世充闻言浓眉高高皱起形成一个大大的川字,身体更是剧烈起伏着不知是被自己的宝贝女儿气的,还是被眼前的局势烦的“莹莹,你也知道现如今我等被大唐兵马所困,那些当初的属下一个个都是墙头草,在对方还没有进攻的时候便已经望风而降,前几日那白眼狼罗成更是临阵投敌,朕真的没有什么可用之人了!”
作为一个才女的王莹莹看到王世充如此一面心中不免有些软化,毕竟父亲所说都是事实,思量片刻再次声若黄鹂一般“父亲不若将新文礼大哥派出,想来那大唐之中没有几人是他的对手!”眼中充满了智慧的光芒
原本还有些烦躁不安的王世充,在听闻王莹莹的话语后不由得拍了一下大腿,自己怎么将这个猛将忘了,当初不就是他将瓦岗寨的勇三郎王伯当战败的么,脸上总算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我的宝贝女儿,你真是朕的福星!”说着大步流星的向着府外走去
次日洛阳城外大唐的军营再次打开,只见一队队精神抖擞的士卒在一名身材魁梧的武将,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开山斧不是那混世魔王程咬金又是何人。
在程咬金带兵前来挑战的时候,洛阳城城墙上变得人头传动,不多时便看到王世充身穿一身龙袍带领大臣们到来“王世充,现如今尔等已经没有什么像样的武将还不速速开城投降?”
原来在昨日尉迟敬德
与单雄信单二哥两人双双倒地后,被人救起不得不在床上躺着休息数日,刚刚投诚秦王李世民的罗成自然将王世充等人的情况说了一番,才会有方才的一幕。
王世充看着当初自己善待的程咬金竟然如此出言不逊,脸色顿时沉了下来随即看向一名身披马褂,头戴紫金三叉盔,浓眉大眼,方口狮鼻,手持一柄铁方槊重两百斤宛如一尊铁塔一般,身上更是无时无刻不散发着滔天的煞气“新文礼之前是朕对不起你,现如今还望你不计前嫌!”说着向着对方准备躬身赔罪
新文礼闻言心中的那一丝不快便烟消云散了,连忙将要一拜的王世充扶住“陛下,某家怎敢收您如此大礼,城下之人着实可恶待俺前去擒来献与陛下!”说着便准备大步流星向着城下走去
王世充看着新文礼的背影不免高声喊道“此人乃是瓦岗五虎之一的混世魔王程咬金,新文礼你要多家小心!”
已经快要来到楼梯旁的新文礼闻言猛地站住,身上的煞气更是变得惊人“哼!某家还以为是什么厉害的角色呢,没想到竟然是瓦岗那些不成气候的家伙,陛下放心某家去去就来!”
程咬金在城池下方见到王世充久久没有应答,还以为对方已经无计可施,正准备再次开口便看见洛阳城城门再次开启,一队队兵马向着自己这边杀来,一杆大旗在护旗手的保护下跟随大军之中一个斗大的新字迎风飘舞,帅旗下方一名身穿金色马褂,头戴紫金三叉盔,浓眉大眼,方口狮鼻,宛如铁塔一般的身躯上爆发着滔天的煞气,明明还是炎炎夏日却比那寒冬腊月还要冷上几分,手持一柄铁方槊重两百斤,胯下更是一匹罕见的金睛骆驼,比之一般的马王还要快上几分。
程咬金看到如此气势惊人的武将,一时间竟然想不出是何人,正准备向着身边的亲卫询问,便听到远处传来一声怒吼“兀那小儿,某家新文礼在此还不速速下马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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